)兴水师李华梅调奴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入李门宋乙凤侍主 大明杭州 将军府邸 西厢兰榻 “嗯......出......出来了......” 李华梅秀美的胴体在榻上辗转反复,罗衫轻解,白玉般的双臂垂直抓住塌下一只螓首,把它死死的按在自己的玉户前。塌下跪着一位少女,16左右的年纪,长裙委地,秀发披肩,她的舌头拼命的蠕动着,讨好着榻上李华梅的玉户。 少女名叫宋乙凤,朝鲜京畿人,自幼修习道术,是李华梅带领舰队出海到朝鲜京城收下的一名海员。那个时候,大明正值万历年间,沿海时有倭寇进犯。而大明为防止倭寇作乱,居然采取了消极的海禁政策,取消以政府为名义的一切对外通商,也正是这个时候,西方列强逐渐走上了殖民道路。 李华梅的父亲是戚继光帐下虎将,统领水师,然而在一次与倭寇的战斗中不幸阵亡,22岁的华梅继承家业。她深感锁国的弊端,打算以一己之力组建水师,打击倭寇,以靖海疆,这种举措赢得了很多人的拥戴。 宋乙凤就是李华梅的忠实拥戴者。是以她加入李家舰队以来,对李华梅忠心耿耿,服侍的华梅颇为周到。 不多时,李华梅娇躯一震,一股极度舒爽的感觉从下面的玉户传来,华梅按捺不住,只听“哧”的一声,一股清泉涌出,多数顺着胯下的舌头流进乙凤娇艳的檀口,数点水滴溅在少女的脸上。 华梅从榻上直坐起来,一对玉腿跨坐在乙凤脖子上,清泉汩汩的涌进乙凤口中。华梅的腿,乙凤的脖,肤色是一般白腻无二,难分彼此。少顷完事,乙凤感觉身上的力气已经用尽了,俯首跪在李华梅面前喘气。 而华梅欲望一经泄去,冷傲的神色又重新恢复,配上艳若桃李的丹脸,美不胜收。 李华梅的樱口微微喘着气,伸出一只玉足,轻轻挑起宋乙凤的香颔,乙凤顺着玉足的来势,将沾满华梅玉液的圆圆秀脸抬起,望着高高在上的主子。 “嗯......唉......”华梅不置可否,随即轻轻的叹了一声。虽不比自己惊世绝艳,然乙凤生就如此一副好容貌,却在自己的身边为奴为婢,可谓我见犹怜了。幸好平时待她很不错。 只是,这种情景下,也由不得她了...... “乙凤,你的口技越来越娴熟了呢。”华梅赞赏着,然赞赏中带着一丝冷艳的蔑视。 宋乙凤虔诚的望了一眼李华梅,却不答话。李华梅秀眉微蹙,正在纳闷,只见乙凤张开檀口,舌头和口壁上沾满滑腻。华梅虽说被乙凤的口技服侍了多次,然如同这般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刺激却是绝无仅有的,华梅已经冷淡下去的征服欲望又重新点燃。 李华梅的玉液混合着宋乙凤的口水,从女奴的檀口慢慢滑出,一部分顺着乙凤的脸颊、香颔流在李华梅的玉足上。 “舔!”李华梅毫不留情,冷冷的说出这个让宋乙凤感到羞辱的字眼。 “是......”,脚下的宋乙凤很顺从,因为她知道,她现在服侍的是可以主宰她一生的主子——李华梅。对待李华梅,自己只有下贱的去讨好,去乞求。 乙凤把自己的螓首伏的更低,慢慢的啜吸着华梅莲足上的液体,玉净瓶色的足,在女奴的啜吸下隐隐现出红润之色。 乙凤抬起头望了李华梅一眼,媚笑着把舔进口中的液体缓缓咽了下去,并继续垂下头,沿着华梅的玉足向上亲吻,舔吸,小腿、大腿、小腹一直舔到华梅的高潮处,那里湿漉漉的,还没有清理。 乙凤正要将香唇凑向眼前的玉户,忽然感到肩膀上一股助力。 是李华梅的左足。 “左边......嗯......舔”李华梅懒得多说,揣测主子的意图本就是奴婢的责任。 左足慢慢的将宋乙凤踩了下去,头与足齐平,李华梅已经感觉到宋乙凤的一呼一吸吹在自己的金莲上。 关于玉足踩乙凤的肩膀,华梅是有经验的。 太快,则不足品味其中羞辱的过程。太慢,则失去了那种征服的力度。 须得不快不慢,刚柔并济,方能收到奇效。 古有则天驭马,今有华梅调凤,足可比肩矣! 宋乙凤按式施为,滑腻的舌头在美妙的胴体上起起伏伏...... 待宋乙凤替李华梅的那片泥泞清理干净,已经是华灯初上了。 “妹妹服侍的姐姐满意否?” “尚可。”华梅开玩笑的说,除去这层主奴关系,平时两人还是很轻松的。 “姑娘好生糟践乙凤,乙凤的嘴都被姑娘用麻木了。”宋乙凤恨恨的说。 李华梅微微一笑,俯视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宋乙凤。乙凤已经换上了女式道服,只是嘴角有一滴黏黏的液体,犹在诉说着服侍李华梅享尽乐处的一幕幕...... “乙凤,把绣鞋衔来给我换上,晚上还要去议事厅商议对付倭寇来岛。” 宋乙凤顺从妩媚的一笑,低下螓首,含住李华梅的绣鞋...... 首回完 取霸证华梅征扶桑 献妖刀来岛遭奇辱 书接上回,华梅在议事厅召集部属商议安排讨伐来岛事宜,三个月后...... 大阪 幕府将军府 “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吗?这个可恶的明朝女人!”来岛咬牙切齿。 “提督,还请您隐忍......毕竟,李华梅已经拿到了传说中的秦始皇长信宫灯,您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秦始皇的长信宫灯,乃秦始皇嬴政心爱之物,昔年秦王嬴政扫灭六国后,跨海she长鲸。此灯外系九龙镂雕之寒玉,内有万年不灭之鲸油,相传被秦二世藏于阿房宫中。后项王焚阿房,此物被趁乱携出,流落在外。而高祖刘邦入咸阳,喜珍宝,好美姬,独不见此物,亦自引以为憾。故老相传此灯为东亚霸者之证,得此物者号令东亚海域,莫敢不从。 来岛的分遣舰队队长神田见来岛仍有忿忿之色,继续劝谏道:“李华梅既得长信宫灯,足以证明李家已经具备成为东亚霸者的实力,方今大阪港为李家舰队团团包围,四面楚歌,此时唯有学那春秋时越王勾践,忍辱负重,才有机会东山再起。” 来岛强行狰狞的双目闭上,重重吞下一口气:“明日遣使乞降,并将幕府禁宝妖刀村正献与李华梅,以表诚意......” 神田领命,正待出门,身后来岛说道:“且慢......还是我自己去吧,当初勾践不也是亲往姑苏为奴么......” 此时的大明杭州 李府 “小姐,门外有人求见,自称是小姐的宿敌来岛”。 说话的是李华梅的家臣,行久·白木,23岁。此人系东瀛武士出身,精通剑道,早年家道中落,流落杭州,为李华梅收留,因看不惯倭寇行径,遂投入李华梅舰队,任冲锋队长。只是他身上还是保持了在日本的习俗, 坚持做家臣而不是部属。 “自称?行久,你久居东瀛,不会不认得来岛吧?”李华梅对行久的禀报略有不满,熟悉敌情是做将军的基本职责。作为日本人的行久,不可能不认识来岛。 “小姐恕罪,来岛此人极为狡猾,以前与我们作战时也有令他人易容成自己的情况,因此属下不敢妄断。”行久单膝跪下说道。 “哼,强弩之末,不穿鲁缟。不管是不是本人,来岛的覆灭只是时间问题,这次来,莫非是请降?让他进来。”李华梅示意行久起身,走到主位上坐下,闭上秀目思索着。 不多时,行久将来岛带上。来岛刚至门前,扑通跪下,俯首不敢言。 “走近点,看不见。”远处主位上传来李华梅的声音,来岛顿觉声音清冷入骨,悦耳动听,但又不容违拗。 来岛不敢起身,膝行入堂,至李华梅面前跪定。李华梅一怔,自己只是随口一句话,浑没料到来岛居然会用这么下贱的方式走进来。 “不过......也好......此人在我沿海烧杀劫掠,作恶无数,今日若不将其在公众面前好生折辱一番,难解沿海之民愤!且看他如何说话。”李华梅心中暗忖,随即有了一个主意。 “来岛,你我为敌,今日你前来何事?” “来岛罪该万死,不该与姑娘为敌,特来求姑娘纳降......” “呵呵......是吗?”华梅冷笑一声,不屑一顾。 “此刀为我幕府禁宝——妖刀村正,今献于姑娘,以表归服诚意。”似乎李华梅无动于衷,来岛双手将刀举过头顶,俯首求道:“但求小姐饶我不死,不废我大阪家业,来岛愿长居华夏,为奴为仆,苟全贱命,任凭驱使。” “......”华梅沉吟不语,她在思索着下一步计划。来岛低着头跪在阶下,目光正对着李华梅的一对秀足。今天华梅穿着虽然素淡,却是细甲软铠,一身戎装,脚下蹬着一双莲花靴,足弓若月,更显金莲窄窄。然来岛很清楚,此时自己身家性命全操纵在这双秀足的主人手上。 “也罢......你既有心悔过,我就赏你一个机会......”华梅抿了抿樱口,似乎很满意自己的计划:“行久,带他到后院马厩,那里以后就是他的住处!” “谢小姐不杀之恩!”来岛连连叩首拜谢而别,然转身的一瞬间,脸上露出凶光。 “李华梅,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李府 后院马厩 来岛已经在这里呆了五天了,白天的活儿不重,就是喂喂马,吃饭也正常,只是每到收工时,李华梅会吩咐下人拿着拴狗的链子,套在他颈上,并真的将他像狗一样拴在马厩边的一根老树下。 那链子......第一天还是李华梅亲手拴上的。来岛忘不了华梅当时的眼神:不屑,轻蔑,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按李华梅的意思:链子象征一种契约,如同商周时期奴隶主在奴隶身上烙下的印记! 自己想当勾践,可对方会是夫差吗? 来岛苦等机会,按计划,自己先诈降,屈身为奴,小心服侍,以消除华梅戒心,然后伺机而动。 只是为敌已久,如何消除戒备...... 说机会,机会很快来了。 近日李府上下传言,华梅身体不适,医者俱不明其故,我既效勾践假降,何不...... 月华初上,有人禀告乙凤:“来岛不肯引颈就链,坚持要见小姐,说是能断小姐病情。” 乙凤告与华梅,李华梅杏眼流波:“我明白了,来岛此次必是效法勾践诈降,只是......恐怕要白费工夫了。” 华梅遂令将来岛带进来。来岛跪下叩首毕:“我有一法,可断主人之疾。” “何法?” “但求姑娘赐我一尝圣水玉液,病情自然可断!” “大胆!你是何等样奴才,敢唐突小姐?”宋乙凤一旁斥道。 “慢......”,李华梅止住宋乙凤,“来岛,我问你,你可是真心如此?” “绝无假意。” “呵呵,就凭你也配吗?” “既为姑娘之奴,须为主人分忧,故而斗胆相求。” 华梅沉吟半晌,并非她不知来岛用意,只是敌计为自己识破,来岛自不免空受一场羞辱,固不足惜。然这种匪夷所思的方式,自己一时难以接受。虽说以往调教乙凤之时,偶有令其侍奉圣水玉液之事,毕竟俱为女子,无伤大雅。 半晌,华梅已有计较:“你且出去跪着,我自有定议。” 来岛无奈,只得膝行出门,至后院马厩,早有人持狗链以待,为来岛上栓不题。 夜半,来岛酣睡未醒,忽觉有人踢其头部。起身视之,乃宋乙凤。但见乙凤左手持夜灯,右手提一玉壶,笑道:“小姐答应了,留圣水玉液在此,喏,我伺候她弄了好半天呢,你可以断她病情了。” 来岛大喜,刚要乞求乙凤松开狗链,忽见灯下乙凤促狭一笑:“小姐有令,要你带着狗链细细品味,说出其中是何滋味。”说完嫣然一笑,转身离去。 来岛心中甚怒,然赶鸭子上架,已成骑虎难下之势,无奈中,爬向玉壶,打开壶盖,略有味道,然不似想象中不堪,正待一口吸入,身后忽有脚步声。 正是李华梅,她左手也提宫灯,右手持一软鞭,缓缓走近。 “主......主人到此,有何吩咐?” “刚刚乙凤走得快,我还有一道吩咐未下。” “请主人明示。” 李华梅将宫灯挂于树梢,两手把玩着软鞭,眉宇间微含笑意,妍似桃李绽放,皎若明月开怀。 “除刚才那个吩咐,我还要你每挨我一软鞭,方可吸一口,吸完后自己报数。自始自终,头不能高于我的腿,能做到么?” 来岛纵有不甘,此时亦不敢不应。 “很好,念你一片忠心,第一次我就帮你数了,一!”只听唰的一声,李华梅手中软鞭结结实实的抽在来岛身上。来岛强忍疼痛,俯下头颅,拼命吸着壶中的玉液。 待一壶饮完,已是东方微白。 “呵呵,来岛,其中滋味如何?”李华梅笑靥如花。 “回主人,滋味甚美......” “呵呵,那你说说,姑娘我究竟身染何疾?” 来岛无话可说,因为他本就不懂医术,事实是即便他懂,他也不可能断出李华梅身染何疾。 只因为,一切都是李华梅布置的,她本就无恙。 “勾践尝粪而得归越,那是因为夫差无识人之明,倘换我李华梅登这吴王之位,怕是勾践受尽屈辱,终生也不得回会稽山!吴越春秋,我比你更知晓其中利害。来岛,你将我比作吴王夫差,未免太小看我李华梅了。而且......勾践心存大志,胸怀韬略,岂是你等贼寇能做到的?” 李华梅卷起裙摆,抬起左足踏住来岛的头,暗暗用劲将来岛的头踩进马厩的泥泞里。 马厩旁,伊人轻移莲步,留下一盏宫灯,一条软鞭,一只玉壶...... 又三天后,李府西厢 “姑娘何必饶过来岛那厮?趁早一刀杀了便是,何况那妖刀已经归了姑娘,莫不是姑娘羞辱他够了,想饶他一命,否则为何......”宋乙凤一边服侍李华梅洗脚,一边不解的问道。 “你以为我会贪图他那把刀?刀是不错,我已赏赐给行久了,至于来岛我拿他另有用处,其中缘故日后你会慢慢知道的,嗯......”李华梅一面解释,一面递了个眼色给宋乙凤,乙凤会意的跪在华梅面前,握住一只湿漉漉的玉足慢慢的舔着...... “哼......来岛,勾践有那么好当?你不过是只狗罢了......来日方长,我会慢慢折辱你的。” 这日午后,华梅带着宋乙凤,来到了马厩。 “小姐,这胭脂马今日似乎身体不适,没精打采的。” “哦?没了胭脂,马车也驾不起来,为之奈何?”李华梅似笑非笑,瞟了一眼拴在一边的来岛。 来岛意识到机会来了:自归降以来,这李华梅对自己一直是存有戒心,因此弄了个狗链来栓自己,看似羞辱惩罚,其实真正意图是禁锢自己的行动自由,以防不轨啊。何不趁此良机出头,以博取信任? “小姐勿虑,奴愿替代胭脂以效此任。”来岛谄笑道。 “是吗?也罢,且让来岛试试!来人,替他解开狗链,戴上辔头马缰,另外把我那软鞭子拿来。”李华梅吩咐道。 未几,鞭、辔、缰一应俱全。 “姐姐可要当心哪,早去早回。”宋乙凤在一旁有点担心的劝道。 “妹妹放心。”华梅卷起软鞭,整束裙裾,抬起秀足,踩了踩跪在马车前的来岛,踏着来岛的颈登上香车:“呵呵,还能当垫脚石,来岛,你比胭脂要管用的多嘛。” 脖颈上的秀足,秀足下的脖颈。。 谁能想到,一年前于东亚海域对峙的双方,竟然会以这种方式一同出游。 “慢死了,快点!”华梅抽出软鞭,右手使劲,优雅的鞭影甩在来岛背上。 那香车好歹也有三百来斤,平日胭脂身强力壮,自然驱驰如飞。然来岛咬牙切齿,香车行进甚缓。 “唰”又是一鞭,来岛痛得死去活来:“求姑娘别打了......来岛愿作您的马,驮您出游......” 一种深深的屈辱感涌上来岛的心头,想那越王勾践也不过如此吧。 然他不知道,所谓春秋五霸,那一个不是有段辛酸的沧桑?!齐桓饱经内乱,晋文颠沛流离,楚庄王装聋作哑,秦穆公三(三) 美提督一主驯双婢 俏海贼单唇尽三欢 东南亚就不写了,因为要遇见丽璐,某位仁兄觉得丽璐也具备S潜质,而本文走的是李华梅单主路线,所以不太好写。以后剧情里会适当有所补充东南亚剧情。 看在半夜码字的份上,诸位多顶顶,呵呵。 印度洋 卡利亥特 旅馆 一位20岁出头的绝色佳人端坐在软椅上,佳人上身内穿白色镶凤纹丝衣,外披黑色金边女袍,斜挂火红轻纱,腿上是条16世纪末时兴的黑色西洋进口针织裤袜,一顺至足底的黑色,隐约可见玉腿秀美的轮廓。足登尖足凤头高跟鞋(为明朝时新的女鞋,于鞋底后部装有4厘米至5厘米高的长圆底跟,以丝绸裱裹。),更显高贵、神秘。 佳人面前还跪着一位女子,25岁上下,一袭紧身黑衣,上身几乎半裸,项上挂着一串玛瑙。 “阿芝莎,你想好了没有?一旦走出这一步,怕是难以回头了!”软椅上的少女淡淡的说道。 “玛丽亚小姐,阿芝莎左思右想,决心已然,愿一生追随玛丽亚小姐,牵马执蹬,不敢有违。” 阿芝莎·努连纳哈尔,波斯人,25岁,其父乃闻名印度洋的海盗,不幸死于一场海难。阿芝莎强忍悲痛继承父亲的位置,数年间已经成为声势烜赫的海盗头子。后为寻找父亲遗物“浴血月牙刀”与李华梅舰队交手,互有胜败。然最后一次决定性的战斗中,被李华梅击败,遭部下乘败叛乱挟持,险些丧命。幸得华梅代为交纳赎金,以俘虏的身份被华梅“买”了过来。 而玛丽亚是李华梅为自己取的天主教名,其目的是为了与西方人打交道时变得更加方便一点。比如按西方人的习惯,李华梅全名就是“华梅·玛丽亚·李。” “哼......牵马执蹬?你当我不配做你的主子?”华梅略有不快,“阿芝莎,当初我以万金赎你,并非单单是为了救你一命,倘若你我前番相争,不是互有胜负,我不会看上你的武艺和计谋。” 阿芝莎垂首低眉,不敢多言。往日睥睨四海的神采,早已不复存在。 “我说的这些,不过是让你明白两件事。头一件,我救你,是因为看上你的能力,希望你能为我效力,而不是白白死在印度洋的大海中。第二件,就是你目前的身份,与当日赎身时并无变化——你依旧是奴隶之身!”李华梅站起身,微微抬高了声音,显然,这位冷若冰霜的绝世女子,已经有了点怒气。 阿芝莎心计颇深,此时心里雪亮,自己不可能跟李华梅讨价还价,因为目前两人的地位不对等,因此自己不具备任何讨价还价的筹码。 “你刚才的恳求可以不作数,我知道你此刻不是真心为奴,随口叫出的主子,我李华梅决不稀罕。现在我给你两条路,自己好好选择。”李华梅顿了一下,缓缓踱步到阿芝莎身侧,“当然,你不用奢求我会放了你。你我曾是敌手,在东亚,我有个多年的死对头,结果妄想通过诈降来打败我!你知道他的下场吗?” 阿芝莎不敢多言,她这两个月都在随船上诸人学习汉话,自然听宋乙凤说起过这事。 “第一条路,我恢复你的自由、身份、还有浴血月牙刀,作为交换条件,你加入李家水师,做我的冲锋队长,你的武艺当不在行久之下,犹在易安、希恩他们之上。” 在李华梅看来,阿芝莎何尝不想如此,冲锋陷阵,一身武艺得以运用,这些不是阿芝莎梦寐以求的吗? 可李华梅不知道,阿芝莎自从在阿拉伯帝国的巴斯拉酒馆邂逅李华梅后,就被华梅冷若冰霜的气质,临危不惧的风范,还有艳若桃李的容貌所折服。每当夜深人静,阿芝莎脑海里总是不自觉的浮现出李华梅的身影,尤其是华梅那双玉腿、秀足、香鞋,无不带有一种东方国度大气的美感,令自己不能自拔。 无数次做梦,自己跪在李华梅脚下,竭尽全力的用自己的嘴、舌头为李华梅服务。 阿芝莎在自尊与自卑之间徘徊,在自虐与被虐之间反复。 没有见到阿芝莎的反应,李华梅有点奇怪,不过还是接着说下去:“第二条路,继续做我的奴隶,你的家传宝刀,我依旧可以赐还给你,不过......自由、身份你就不用奢望了。” “如果你两条都不选,我也不会杀你,但是会废了你的武艺,然后把你送回阿拉伯帝国,免得以后给我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说完,李华梅重新坐在软椅上,闭上秋水般的秀目,“去吧,你好好考虑一天,明天这个时候,务必给我答案。” 第二天,耳边传来轻轻叩门声。 “进来。”李华梅的秀口中吐出两个字。 门外走进来的,正是闻名印度洋的女海盗,阿芝莎·努连纳哈尔。 她站在李华梅面前,端详了半晌,李华梅绝世容貌让她不能自已。 可李华梅对她不理不睬,仿佛在等她主动开口,说出决定。 阿芝莎银牙紧咬,内心经过一番挣扎,最终露出认命的神情,俯下头颅,跪在了李华梅脚下。 只见眼前裹着黑袜的修长的美腿抬了一下,阿芝莎觉得李华梅将一只腿压在了自己香肩之上。 “阿芝莎,你跪在我这里做什么?”李华梅戏谑的问道。 “回主子,奴婢是来服侍您的。”阿芝莎的声音细若蚊呢,加上这几日押在船内,宋乙凤也没教她多少汉语,平日泼辣斗狠的她,说起话来竟然变得如此羞涩。 “大声点,听不见!”李华梅简洁清冷的话语摧毁着阿芝莎的心理防线。 阿芝莎和宋乙凤不同,宋乙凤是温顺的绵羊,阿芝莎是不羁的野马! 野马一生放荡不羁,只有遇见真正的主人才能收服它。 像宋乙凤,李华梅只用了3天,就把她调教的俯首帖耳。 所以李华梅要做的,就是彻底驯服阿芝莎,获得阿芝莎这匹野马对自己这个主人的认可! “主子......”阿芝莎吞吞吐吐的说出了两个字。 啪的一声,李华梅甩开葱指,给了阿芝莎一记耳光,姿势优雅至极。 阿芝莎心中倍感屈辱,泪水竟然不争气的流出眼眶。其实李华梅也知道阿芝莎心中已经认自己为主人了,只是一时间难以说出口。可她要的,是一匹丢下羞耻心,任凭自己驱使的好马。 李华梅不依不饶,左右开弓,阿芝莎白皙的脸蛋上,又多了几道手印。 “玛丽亚妹妹,阿芝莎以真主安拉名义起誓,一生都是玛丽亚的奴婢,求主人收下奴婢。”显然,阿芝莎终于屈服了。 李华梅如愿以偿,至少,这匹烈马表面上已经被自己驯服。华梅并非热衷名利之人,可一想到大名鼎鼎的印度洋女海盗居然做了自己的奴隶,心里多少还是有点振荡的。 李华梅转身出门,未几,返回房中,只是手中多了一根缰绳,绳子套在一名少女的颈上,由李华梅牵在身后慢慢爬进房中,阿芝莎定睛一看,少女圆脸大眼,正是教自己习汉话的宋乙凤。 “这匹母马不懂规矩,乙凤你来操练一番。”李华梅坐在软椅之上吩咐道。 宋乙凤抬起头,瞟了一眼李华梅,妩媚的眼神中带着讨好。随即缓缓垂下螓首,含住李华梅的鞋尖。 阿芝莎浑没料到,宋乙凤开始便会以这种下贱的方式去服侍李华梅。一时间全身血脉喷张,顿觉口干舌燥。 乙凤的樱桃小口微微用力,将华梅玉足上的尖足凤头高跟鞋含了下来,并轻轻的放于地上,鞋跟咚的一声,与地面相触,那声音令阿芝莎丰满的身体不由自主的一震。 呈现在两女奴面前的,是黑袜里包裹着的足,完美的轮廓,纤细的足形,以及隐隐混在在空气中的足香,令两女奴心弛神荡。 阿芝莎有点把持不住,伸出舌头在性感的嘴唇上舔咂着。见她的失态,乙凤笑着把华梅的袜尖含在嘴里,慢慢的吸着.....吸着,袜子被乙凤用嘴拉扯的长长的。 “看来这西洋的工艺甚为了得,乙凤,恐怕今天你用嘴是无法帮我脱袜了。”椅子上伊人掩口而笑,秋月失色。 “能这么含着,是奴婢的荣幸。”宋乙凤笑着说。 “嗯......今天允许你从上面脱......”李华梅慵懒的笑道。 “是,主子......”宋乙凤应了一声,将螓首探向李华梅玉腿的根部,那里是长袜的袜口。 宋乙凤将身体跪直,檀口堪堪够得着李华梅的袜口,露出贝齿,轻轻咬住袜口的一端,螓首微微用力将袜口剥离那只白璧般的腿,然后用嘴慢慢的向下轻扯,直至足底。 李华梅微微弓起那只秀足,很快,乙凤用嘴将华梅的袜子叼了下来。 “先就这么含着吧,跪在一边,待会还要用你。”李华梅吩咐道。 宋乙凤含着李华梅的袜子,跪伏在地上,好在此时屋内已铺上土耳其伊斯坦堡所产的大红毛毯,倒也暖和。 李华梅轻轻捡起地摊上的凤头高跟,将这只鞋放在了宋乙凤头上,“顶着它,如果掉下来,你会知道后果。”顿了一顿,华梅轻笑道:“女子为凤,然而我的凤足,却能随意踩在你的凤头之上,可知主奴身份俱是天命。” 宋乙凤不失时机的取悦:“奴婢能服侍姑娘,为姑娘顶鞋垫脚,实在是天赐的荣幸。” “贱丫头,生就一副下贱口舌,姑娘我待会再好好调教你。”李华梅轻挑秀眉,轻蔑的笑道。 李华梅右腿光白可人,左腿却还穿着黑色长袜和凤头高跟,盈盈走向软椅坐下。 一边是圣洁清纯的白,一边是神秘高贵的黑。如同两种颜色的主人,究竟是正是邪?无从得知。 “阿芝莎,爬过来。”李华梅冷冷的吩咐。 阿芝莎不敢违拗,缓缓爬到李华梅脚边。李华梅伸出右足,挑起阿芝莎的脸蛋,居高临下的看着被自己驯服的女奴。 其实李华梅最喜欢的不是让女奴衔鞋含袜,也不是舔脚吸阴、更不是侍奉圣水玉液,而是对女奴精神上的羞辱与征服! 比如对宋乙凤的那次调教,她就是想看到自己的玉液被乙凤含进口中,再从嘴里流出来,最后又强忍不适吃下去的过程。想来那滋味必然十分羞辱,可是,既然是主子的赏赐,那就必须吃下去。光吃下去还不行,还得做出心甘情愿的样子笑着吃! 当年武则天驯服狮子骢,尚备有三宝,铁鞭、铁锤、匕首,太宗闻其手段而变色。 而对阿芝莎,这个本就泼辣斗狠的女海盗,不羁犹胜狮子骢,李华梅的征服欲望就更强了。 只是她不曾知道,早在巴斯拉酒馆喝酒时,阿芝沙就已经被自己征服。 华梅的右足微微用力,将阿芝莎向前勾了勾,随即右腿在空中划个美艳的半圈,用小腿勾住了阿芝莎的脖子,然后用右腿控制着阿芝莎,强迫她向自己的左足吻去。 阿芝莎学着刚刚乙凤的样子,用干涩的嘴唇含住了李华梅的凤头高跟。 似乎很诧异阿芝莎的进步,李华梅怔了一下,随即轻轻将玉足从凤头高跟内抽了出来。 “去,把我的鞋子放在一起,再把那只袜子衔过来,如果掉下来任何一只鞋,你也会知道后果!”李华梅继续冷冷的发号施令。 阿芝莎顺从的叼着李华梅的那只凤头高跟,缓缓爬到一边跪着的宋乙凤旁边,将高跟放在宋乙凤头上,待放稳之后,松英国 伦敦 李华梅府邸 蔷薇,在英格兰是王室的标识,高贵的象征。是以在不列颠帝国的首府伦敦,蔷薇得到万千青睐。 伦敦郊外,一片蔷薇丛后,一扇清雅的小窗,那是一处民居。 伦敦当地老人都知道,这是当年都铎王朝第二任国主亨利八世赐给其弟弟理查德亲王的宅子,后来亨利八世过世,理查德谋反,其本人被捕后判以极刑(按莎士比亚的说法,理查德是被丢在一个大酒桶内活活醉死),他的家产也遭抄没,历经一个多世纪,这座宅子留了下来,其间英伦三岛局势风云变幻,这座宅子更是数易其主。 伊丽莎白继位后,时逢英国和西班牙交恶,此时西班牙国力如日中天,又得新大陆殖民地扩充势力,其水师独步宇内,号称无敌舰队,频频进犯比斯开湾,觊觎英伦三岛。而英国对内历经玛丽女王的暴政,对外刚刚废除“什一税”,从罗马教廷经济压榨下脱身,正是疲敝之时,国库空虚。伊丽莎白无奈,只得将王室部分土地、房产出售或租赁,以换取民间资产者的经济支持,与西班牙相抗衡。 恰逢李华梅来到英国,因调查霸者之证一事,须羁留数月,故租下此处住宅。虽是古宅,好在伊丽莎白实行了宽容开明的统治政策,对于这套老宅子,更是因先王之赐而多加修缮,是以宅子虽老,里面一桌一榻无不是王室规格。 如果此时有人路过窗下,会隐约听见窗内传来鞭打的声音。 “驾!”灯下,一位二十出头的素衣女子娇叱着,左牵缰辔,右执软鞭,指如香葱,腕似琉玉。流瀑般的黑发下,是女子秋水般的秀目,盈盈如水的蛾眉间,又隐有三分冷傲决断,显是久于上位历炼而就。 女子虽一身素衣,系汉服宫装打扮,显得与屋内欧洲风格迥然相异,然正因如此,却平添了另一份风致。 素衣女子的身下,是另一名女子,一头火红的发,一身赤色的紧身服。红发女子跪爬在地毯上,口中带着辔头,腰上安着一副精致的马鞍,胸前挂着一对马镫,素衣少女骑坐在马鞍上,双足登住马镫,芊手微微用力,辔头牵连着红发少女的螓首抬了起来,火红的发,碧蓝的眼,白皙的肤丝毫不亚素衣少女,明显是位西欧美人。只是可惜了一副好身段,却被素衣女子驯做牛马,任意驱使。 这素衣女子正是李华梅,而跪着的红发女子,是李华梅新收的女奴,叫做克莉丝汀娜·埃涅科,此女是西班牙名家贵族,年方一十九,喜游侠,好击剑,游至伦敦时在一个偶然机会下认识了李华梅。随着两人之间渐渐熟稔,克莉丝汀娜渐渐明白了自己一直以来想要的是什么,她喜欢被同性调教,羞辱,尤其当同性还是位容貌胜过自己的美人时,克莉丝汀娜内心的防线顿时崩溃了。 之后无需多言,克莉丝汀娜成了李华梅的女奴,经常的和宋乙凤、阿芝莎三人一起服侍李华梅。 “埃涅科,你真是匹好马。”克莉丝汀娜身材凸凹有致,骨感很强,是以李华梅骑得又稳又舒服,当下对克莉丝汀娜称赞不已。 李华梅掂了掂缰绳,示意克莉丝汀娜爬到院子里去,院子里的小道上铺着细碎的石头,华梅想借这些碎石头一丝一丝的磨去克莉丝汀娜仅有的自尊。不多时,克莉丝汀娜的膝盖被磨破出血,由于吃疼,克莉丝汀娜速度明显慢了下来,不料华梅是故意的,见到身下的母马速度放慢,李华梅毫不留情,一记软鞭抽了下来。 “慢了,给我爬快点!”说完李华梅扬起皓腕,唰的一鞭,抽在克莉丝汀娜的臀上。 “是......主子......”克莉丝汀娜不敢违抗,加快了爬行的速度。本就骨感的躯体,上下颠簸的频率,给李华梅带来一阵阵的刺激,下身也不知不觉的湿润起来,这更加激起了华梅的欲望! 三个女奴中,宋乙凤温柔恭顺,精于口舌;阿芝莎开放大胆,接受尺度较大,适合各种口味略重的调教。而眼前的克莉丝汀娜,则最适合骑乘。盖因出身名门,骑乘起来有种心理上的优越感,而且骨感的身躯能给华梅意料不到的生理刺激。当然,之前克莉丝汀娜不在时,李华梅也在宋乙凤和阿芝莎身上尝试过骑乘调教,可始终少了那种感觉。 李华梅左手勒紧辔头上的缰绳,顺势把缰绳在手上缠了一圈,自然收缩了绳子的距离,强迫着克莉丝汀娜抬起那一头红发。 “呵呵,西班牙名门,克莉丝汀娜......倒是个好名字。说!你是主人的什么?”华梅有意羞辱克莉丝汀娜,她用手中的鞭子拨开克莉丝汀娜的一头红发,女奴白皙的额头上显露出一个梅花印记——那是李华梅用特殊的药物烙上去的,但凡印记出现,一辈子都洗不掉。如同她的身份,这辈子都只是华梅的奴隶。 “回主子,克莉丝汀娜是主子的女奴,主子的母马,主子的......” “嗯?大声点,听不见!”李华梅有意去摧毁克莉丝汀娜的自尊,故意装作听不见。 “回主子的话,克莉丝汀娜是主子的母狗......”终于,克莉丝汀娜认命的说道,然认命中又带着一丝不甘和委屈,明明是好端端的一个大美人,却被另一个美人如此作践。做了母马还不说,还得自己承认是母狗。 “哦?是吗?”李华梅不置可否,随即淡淡一笑:“可狗都是只会叫,不会说人话的”。 “汪!汪!汪!”克莉丝汀娜明白李华梅的意思,无奈之下,她只得收起一脸的屈辱,换上一副媚笑,讨好的学着狗叫。 “呵呵呵~~真贱!”看着女奴下贱的样子,骑在克莉丝汀娜背上的李华梅笑的花枝乱颤。本来随着骑乘的颠簸和骨头对下体的碰撞,李华梅早就有了欲望,经过这次对克莉丝汀娜语言上的强烈羞辱,华梅的快感更加强烈了。 华梅令克莉丝汀娜停下,自己站立起来向前跨了一步又重新骑上去,一双玉腿死死夹住克莉丝汀娜的后颈。又令克莉丝汀娜站立起来,这样自己直接骑在女奴的后颈上,双足向后,别在克莉丝汀娜的臂弯里。华梅由女奴驮着走向屋内。这下克莉丝汀娜的后颈骨直接顶着李华梅的玉户,随着一步步的颠簸,李华梅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欲望,脸颊上也涌起一阵潮红。 “快回屋!驾!”李华梅随手一鞭,抽在身下克莉丝汀娜的背脊上。 远景望去,一名宫装素衣少女,胯下骑着一名红发女奴,如同一朵晶莹的雪花,笼罩在一团炉火之上。 屋内,李华梅将胯下女奴的头轻轻压了压,克莉丝汀娜会意,双膝缓缓跪地,让主子李华梅从自己头上跨过。素净的裙摆,轻轻划过克莉丝汀娜的脸颊。 李华梅踱到软椅上坐下,克莉丝汀娜不敢怠慢,跟在李华梅身后爬着。 此时门被轻轻推开了,一名少女端着一盆清水走了进来,少女圆脸大眼,天真烂漫,正是宋乙凤。今日的她,身着粉色罗衫,腰上围着一条青布长裙,脚上是一双制式女履,纯丫鬟打扮。 “主子骑了一整天,想必凤足已不堪劳顿,求主子赐乙凤为主子洗足。”宋乙凤跪在华梅面前笑着禀道。 “呵呵,乙凤妹妹,小骚嘴越来越下贱了。”李华梅笑骂道:“今儿个可没空调教你这小贱货。” “主子您又取笑凤奴。”宋乙凤故作委屈的模样,“人家的嘴哪里骚了。” “哦,还不骚?也不知这几日是谁伺候姑娘我起夜的,嘴小漏在地上的几滴尿还爬着舔了。”李华梅揶揄道。 “主子好坏,好生糟践凤奴不说,还来取笑奴儿。再说了,若是细细品尝起来,主子的圣水,比起那泉州老字号茶行的铁观音,也不遑多让呢。”宋乙凤抿着樱桃小口,克莉丝汀娜偷偷抬眼望去,乙凤唇红似火,肤若凝脂,若不是适才主奴两人对话,她想破脑袋也想不到宋乙凤这张嘴竟是一副为李华梅含玉液吞圣水的好器皿。 “行了,就别奉承我了。”饶是李华梅冰雪聪明,知道宋乙凤素来嘴甜,然听宋乙凤将自己的圣水与大明铁观音等量齐观,面子上虽没显露出来,心里也不免一阵受用,想起往日奴役宋乙凤的乐处,顿觉这几日只顾调教克莉丝汀娜,倒冷落了这丫头。 宋乙凤端起那盆清水,轻轻放在李华梅足前,俯下身子跪在地上,就要为华梅拔靴除袜。 “妹妹且慢。”华梅抬起正被乙凤握着的右足,伸向跪在另一边的克莉丝汀娜。 “放着现成的奴才不用,反倒不美。克莉丝汀娜,白日里为了骑你,我这缎鞋沾了点儿尘土,你说,该怎么办呢?”李华梅转过目光,冷冷的盯着跪在地上的红发女奴。 克莉丝汀娜不知所措,此时李华梅面色愈发冷峻了。 宋乙凤情知不好,自己这主子文武兼修、冰雪聪明,虽为女子之身,却有着不输吕雉的才略,堪比武曌的心志。平日里对待下属奴婢也是极其宽仁随和的。只是有一样,平素发号施令惯了,对不遵号令之人却是 冷面无情,一威之下,重罚立至。就连那阿芝莎本为横行印度洋的海盗,当属桀骜不驯之徒,惟对李华梅亦是服服帖帖,甘心为奴,但凡舔鞋衔袜、含液吞水,无不战战兢兢,不敢有丝毫违拗。 宋乙凤素来心软,眼见克莉丝汀娜将要重罚加身,情急之下,心生一计。她冲到克莉丝汀娜身后,重重踢了克莉丝汀娜一脚。 “贱母狗!主子让你爬过去,把她鞋子上的尘土舔了。”宋乙凤虽是为克莉丝汀娜着想,然毕竟重重踢了她一脚,又佯装辱骂一句,心中也不是滋味,可事急从权,也是无可奈何之举。况这么做能否平息主子的怒气,那就要看宋乙凤在李华梅心中的份量了。 克莉丝汀娜缓缓的爬向李华梅的玉足,但见眼前金莲窄窄,堪盈一握,玉足上穿着一只素色缎鞋,鞋面镶有淡金色凤纹,更衬得玉足主人的高贵。 白日里,蹬在自己臂弯的,就是这只美足么? 骑在自己后颈的,就是这美足的主人么? 一种屈辱感在心底缓缓升起,随即化作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克莉丝汀娜再也按捺不住,伸出丁香舌,在李华梅的缎鞋上舔弄着。 “乙凤,去把鞭子拾起来,她舔一下,你就给我抽一鞭子。抽到鞋子被含下来为止!”显然,李华梅心中仍然有气,所以用这个法子惩罚克莉丝汀娜。 “是,谨遵主子吩咐。”宋乙凤心知大势已去,克莉丝汀娜这顿鞭子是挨定了,偏偏自己下不了手,然李华梅的吩咐又丝毫违拗不得...... “好姐姐,主子的话,任随也违抗不得,妹妹也无能为力啦......你就认命了吧。快点给主子把鞋舔下来,还可以争取少挨几鞭子。”宋乙凤暗忖道。 克莉丝汀娜瞥到宋乙凤歉疚的眼神,此时方恍然大悟,随即向宋乙凤投去感激的目光。 “唰!”乙凤的鞭子抽在克莉丝汀娜身上,克莉丝汀娜跪爬在地,拼命的舔着李华梅的缎鞋。 华梅的缎鞋倒是不脏,骑了克莉丝汀娜一天,几乎都没怎么沾过地面。倒是乙凤的鞭术犀利,加上不敢过度留手,所以疼痛难禁。 “这么慢!快点舔!”宋乙凤唰唰又是两鞭,克